饭吃完之后，张杨歌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钱。

离开餐厅，张杨歌想到练芳的话，忍不住道：“我朋友说……她给我安排的对象不是你，这事情可能有点误会，你要不要查一下？”

“我已经查清楚了，但是结果并不重要，既然吃完了饭，就先逛逛吧。”程锦然冷淡的道，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很会作戏的。

张杨歌的腰肢被搂住，她脸颊略有些发热，脚步僵硬的跟着他的步伐。

步行到商场，张杨歌看到不远处有人用摄像机拍照，她下意识的想要拉着他离开，却不想程锦然忽然倾身，凑在她耳边道：“不管他们，他们想拍就拍，我们逛我们的。”

张杨歌刚想回应，忽然感觉他吻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浑身一股电流猛地窜过，她扭头看向程锦然，眸子瞪得大大的。

程锦然依旧一副禁欲系表情，好像刚才并没有做什么一样。

张杨歌跳出喉咙的话瞬间咽回去，她故作亲密的往他身上靠了靠，作戏，谁不会啊。

腰间的手用力了几分，张杨歌心跳还是没克制住跳快了几分。

两人一路逛着，张杨歌也没好意思什么都不买，路过口红区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我去看看口红。”抬眸对身边的程锦然道，她语气里透露着欢快，她是个口红控，每次逛到卖口红的，总会进去买两支。

程锦然倒是也没不耐烦，跟着她一起进去。

店员一见程锦然，就知道他身边的人是张杨歌，即使带着口罩也没什么用。

张杨歌选了一支正红色，取下口罩，她对着镜子涂抹了一下，随即便扭头看向身边安静的程锦然询问：“怎么样，好看吗？”

看着她的红唇在自己面前张张合合的，程锦然喉结下意识的上下滑动了一下，随即便稍稍点头道：“挺好看的，多试几个颜色看看。”

张杨歌点了点头，把正红色塞到他的手上，她又找了一支斩男色的。

卸掉之前的口红，她涂上粉粉的斩男色，随即便看向了程锦然，一脸期待的问：“怎么样？”

程锦然摸着下巴，盯着她亮晶晶的粉色唇瓣，看了好一会儿道：“这个也好看。”

像是果冻一样，他想咬……

“那这支也要了，就这两只吧。”说着，张杨歌就伸手准备去拿他手的口红，程锦然却躲避了。

“就选两支？”程锦然发现还有很多颜色很好看，虽然他不太懂。

“就这两支吧，这些颜色的我都有，新买是因为换季节了。”张杨歌咧嘴一笑，抢夺了他握着的口红。

女人换季节买口红，等于换季节买衣服一样。

程锦然不懂，但还是顺着她了，虽然想要帮她付账，但是张杨歌却拒绝了。

回到车里，程锦然看着张杨歌把两个口红交替在一起给自己涂抹。

涂成咬唇妆，她端着化妆镜，看向身侧一直凝视着她的程锦然道：“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