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要不要脸,反正陈文是直接把孙莉搁地上,人脸朝地的翻了个面儿,就把她衣、服往下一扒拉。
她这中毒反应有点严重,虽然不是大夫,但陈文也听说过,中毒反应越严重,就得越快治,不然可能会伤到脑子。
虽说这几年生分不少,可他也不想看到这又聪明又好看的姑娘,以后口歪眼斜的。
裤子往下一扯,陈文看到了孙莉被蜈蚣咬到的伤口。
那个部位,确实不方便说,就在她胎记旁边。
整块肉青里泛紫,这会儿已经肿起老高一块,那蜈蚣的毒性确实不小。
陈文有点犯难,一般这种情况,哪怕就算是土法子,也是用拔火罐或者针管之类的东西,把毒给吸出来。
但是现在,上哪儿整这些东西去?
孙莉这会儿是趴在地上的,,风吹在皮肤上,凉飕飕的,她只觉得极度不好意思,整张脸都烫得吓人。
她想打陈文,但这会儿又不敢抬头,只能像个鸵鸟似的,把脸埋起来。
“你……你还看啥?”
“不是,我是在看伤口……”
连陈文自己都觉得,这解释太过苍白无力。
人家都受伤了,咋也不能趁人之危。
陈文弯下腰,两手抓住伤口周边肌肉,往中间用力一挤,颜色有点发黑的血水一出来,他就下了嘴,用力往外嘬。
“啊!疼……”
“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
孙莉的身上好像有股香味,具体是沐浴露还是体香,他说不上来。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陈文也有了些不该有的本能反应,这让他异常惭愧。
“嗯……”
不止是陈文,嘴唇贴在自己伤口上的那一瞬间,孙莉也有种仿佛像过了电似的酥麻感,心里就好像有只不安分的小鹿在乱撞,心跳快得吓人。
她的脸色,也越发的红了。
不过好在这会儿她是趴在地上,背对着陈文,双方谁都没发现对方的异常。
一顿土法子处理,最后陈文又找到几颗蒲公英,嚼碎以后敷在孙莉伤口上,这么折腾了差不多个把小时,她终于渐渐恢复过来了。
“我警告你,今天的事儿,你可不许对别人说,不然……不然我跟你拼了!”
“放心,肯定不会……”
不提还好,孙莉这么一提,陈文又忍不住想起了之前见到的那一幕。
那么隐蔽的地方,他可是不止看了,还碰了不知道多少下。
气氛古怪中透着一股子尴尬,过了好一阵儿,陈文才猛的一拍脑门:“对了孙莉,你家我叔不是干解石的么,我能用下你家水磨机不?”
“你要干啥?”
“就没啥,我就是想切块石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近距离接触过的原因,瞄着陈文的侧脸,孙莉愣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我爸不在家,你自己行吗?”
“小事儿,从小在矿上长大的,看了十多年,早看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