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一会冷冰冰的,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一会却又不顾形像的笑成这样。
笑吧笑吧,笑死你最好!
…….
一间安静的客栈里,大红的方桌前坐着三个人影。
“蛋蛋,你从哪里得来这个蝴蝶的?”
问话的人声音很温柔,只可惜语气不是很对,言语之间,明显的充满了觊觎。
“得来?那本来就是我的!”
蛋蛋用袖子擦了下鼻涕,霎时,一串明晃晃的液体出现在本来就脏乱不堪的衣袖上。
若师师微微皱了下眉头,她终于知道,这蛋蛋的衣服怎么这么脏了。
这尼玛天天擦鼻涕,能干净了才有鬼!
硬生生的将冲上心头的那种呕吐感压下,若师师强迫着自己甩掉这个发现。
“蛋蛋,你的?这怎么可能?你连你爹娘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爹娘是谁,可我知道这些东西就是我的,瞧,我还有好多呢,这个小马这个小山这个小球……统统都是我的玩具。”
蛋蛋边说边用脏脏的小手从怀里掏出一连串的东西来。
若师师这么一看,差点将眼珠子掉下来。
妈的!
这叫玩具?
通体洁白的玉马,色泽鲜明的玛瑙山,珠光流离的南海夜明珠……
天!
这蛋蛋简直就是个散财童子!
若师师激动得差点就跪下了,就冲着这些东西,她也绝对不会亏待了这个蛋蛋的!
“哎!”
相比于若师师的激动,宫无命心中不由轻叹一声,她只看到了表面,而忘了背后。
蛋蛋这样一个孩子,身上能有如此之多的宝物,想必身份肯定不会简单,也说不定……咦?这是什么?
一把抓起众多宝物之中的一个,宫无命的脸色惊讶不已。
这个孩子,他想,他可能知道他是谁了。
能随身带着这样的宝物,除了他,没别人。
另一边,若师师也打起了主意,这宝物,可真好啊,越多越好。
……
夜凉如水,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中,散发出淡青柔和的光芒。
这个地方的夜色要比现代社会清朗得多,这是若师师早在月夜裸奔之时就有过的定论。
利落的摸出别在腰后的东西,“刷”的甩手抖开,赫然是一根长长的绳子,绳端还连着一个五爪样的东西,美其名曰“穿云梭”。
满意的看着这根自制的“穿云梭”,若师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作为一个“三只手”,有些工具是必备的。
她有时候也不介意当下梁上君子。
虽然她没有古代人所谓的“轻功”,可是她有这了这个,那翻墙过院的,也跟儿戏差不多。
沿着空荡荡的庆安街,一路溜到那门口有着两尊大狮子站岗的庆王府门前。
稍作停顿,便“咻”的一下隐入门侧之旁一棵大树的阴影里。
门口的守卫不住的交叉走动,但守卫却没有白天来得严密。
隐在树后,若师师略作思考之后,便果断顺着庆王府的墙根,往她所认为的更加隐密之处,悄悄的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