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也是讨厌你!”
冷漠A说。
“我觉得你说的对,可是我却不希望你说的对。”
垃圾A长叹了一口气。
“是吗?可我知道你希望我说的对。”
冷漠A并不想放过他。
“那就别说了,心烦。”
垃圾A抱起了头。
“就算我不说你也不得不听。”
下一秒接管身体的冷漠A又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那你要我怎么办?”
垃圾A大声质问。
“是你要我怎么办!”
冷漠A大喝道。
“你什么意思?”
垃圾A问道。
“我知道你在抉择,说吧,你选择我还是那个女人!没有我的话你只是个废物,记住,你得选择清楚!”
冷漠A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摄像头,让透过其跟他对着眼的我一阵恶寒。
“我的妻子从我那么平凡的时候就陪伴我到现在...”
垃圾A忍不住说道,仿佛是真情流露。
“但是那是怜悯,那是施舍!别人都怎么说的?别人都说你是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
冷漠A瞪着镜头,其实也是在瞪着我。
“不是...不是...你觉得会有一个委屈自己施舍终生大事吗!”
垃圾A反驳他。
这个时候我想到的是,我好像为了自己的计划而真的这么做了...
“没想到你今天才发现这一点啊,可喜可贺,只不过你似乎伤透了她的心啊...今天的争论简直多此一举,你想想看你这些天干了些什么吧,你回不了头了...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的...”
我能感受到冷漠A的表情是一种极致的讽刺,我不知道那是在讽刺犹如白痴般的垃圾A还是在他看来只是自作聪明的我。
灯灭了,电脑屏幕陷入了一片黑暗。
今天我一早就起来了,躲在这间破旧的楼房里。
我知道,每次他要出去‘活动’就必须来这里的阁楼,拿上藏在这里的工具。
这到了计划的最后一步了,走过这一步,就该我收获果实了。
所以,一直等到他走进了这栋破楼,我也没有半分急迫感。
我悠哉地往楼上走去,他也往上走来,步调一致,而他的脚步声沉重,我却在早上来之前就换上了泡沫底的鞋子,完全不用担心被A听到我走路发出的声响。
很自然地,我走到了楼顶,爬进了阁楼,在他上到阁楼的时候,我早已经躲在角落里的一个沙发后面,反正这里杂物那么多,也不怕他找到我。
他开始戴上手套,穿上皮衣了。
“啊!”我装作吃惊,叫出声音。
“谁在那!”A大吃一惊,一转身就看到了站了起来的我。
“你,你竟然是纵火犯,那个纵火犯。”我假装恐惧地看着他。
“该死!顾心,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能看到这些?”A看起来很纠结。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被别人误导了,你怎么会这样了?”我从眼眶里挤出一点点的眼泪,同时开始佩服自己的演技是多么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