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晚上的生日宴我买了很多食材,做了满满一大桌菜。
此情此景,我心情大好,就连平时看不惯的女婿也觉得顺眼了几分。
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珍藏茅台准备小酌几杯。
就在这时,女儿苏雅丽的手机铃声响起。
女儿面色沉重地接完电话,然后看着我欲言又止。
“谁的电话?” 我问道。
女儿眉头紧皱:“警察打来的,说是叫我们去一趟医院,说我妈正在医院抢救,情况不是很好。”
“你妈?听到这个称呼,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女儿叹道:“就是刘娟!”
听到这个名字,我右手一顿,收回手里的筷子,搁到碗上。
我没有想到还能再次听到刘娟的消息,从她婚内出轨并抛夫弃女的那一刻,她在我心里已经死去。
三十年前我的女儿苏雅丽出生,那时候我还在农村,家里一穷二白。
我并不像村里人那样不管多穷都要生儿子,我觉得生儿生女都一样,说不定女儿更孝顺。
二十多年前,我跟刘娟带着 5 岁的女儿来到城市打工。
我跟着老乡在工地干活,刘娟在商场做售卖员,女儿在附近读幼儿园。
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是老婆孩子在身边我并不觉得辛苦。
直到某一天,提前下班的我回到出租屋发现家里一片狼藉,现金和值钱的东西不翼而飞。
而且不见屋里刘娟的身影,连着带她的衣服全部消失。
意识到不对劲的我赶出门外,在路边拦住正要坐进小车准备离去的刘娟。
“苏建强,都怪你太没用,请你不要阻拦我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指着驾驶室里的黑人:“这个黑鬼就是你要的幸福吗?刘娟,你醒醒吧。”
“你个土包子懂什么,保罗是非 洲富二代,家里住的房子比你种的地都大。”
我的挽留没有打动刘娟,那个身体壮硕无比的黑鬼把我狠揍一顿后带着刘娟扬长而去。
女儿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向我:“爸,您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那是我妈。”
女婿张龙马上拿起车钥匙:“我来开车。”
就这样,我被女儿和女婿强行带到医院。
罢了,就当是见她最后一面。
等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刘娟已经被抢救回来。
现场比我想象中更热闹,不仅警察在场,还有几个媒体记者正在拍摄。
聚光灯下,苏雅丽像个大孝女一样给刘娟签字缴费,忙前忙后。
刘娟当年清丽的容颜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伤疤,身上打满绷带。
警察告诉我们,刘娟当年出 轨的黑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被骗到非 洲原始部落后,刘娟的所有证件和手机钱包被没收,她本人被囚禁在一个土房子里。
尽管意识到被骗,刘娟也逃无可逃,稍有不如意刘娟就会遭到毒打,多年的折磨导致刘娟身上没有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