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你别乱说,我这些年赚钱了,没问宋薇要钱了。”
“你买房的钱,不是宋薇出的?”姜糖反问。
“我……”陈耀州竟无法反驳。
公司其他围观的人,也对平日里成就满满的陈耀州,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陈哥是靠老婆起家的呀?
但好奇怪哦!糖姐和陈哥,不是向来都和睦相处的吗?
今天怎么有种开撕的感觉?
难道闹掰了?
连大家都意识到了,更何况是姜糖。
她拒绝了陈耀州的表白,没有满足他卑鄙又恶心的要求,这是记上仇了。
今后的日子,不会太平!
但姜糖不怕。
“陈耀州,脸色那么难看干什么?我说的你心里不舒服了吗?”
“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回家,也别跟着一起去聚餐了,免得等会没心情吃东西。”
说着,姜糖就招呼大家上车了。
公司里只有两辆车,一辆商务车,一辆轿车,十几个员工安排下去后,刚好落下她和贺忱坐不下。
她又打了一辆网约车。
陈耀州还站在那里,公司的员工走后,他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恨不得把姜糖给吃了。
“姓姜的,你就非得让我在公司员工面前出丑吗,我跟你有仇吗?”
“陈耀州,跟我共事这么多年,你不清楚我吗?一般我不会主动招惹谁,但要是被谁招惹了,那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再说,是你挖苦嘲讽我老公在先。”
陈耀州再次鄙夷地看了看满裤脚是泥的贺忱,“他本来就是一个破产的,吃软饭的没用的男人,还不能让人说了?”
“你再说一遍?”姜糖用最平静最凌厉的目光,警告着陈耀州。
陈耀州果然不敢再说了,“……”
他怕这个女人发起疯来,又跟上次在酒店房间一样,差点没把他的老二给踢废了。
两人闹得如此不愉快,已是针尖对麦芒。
可是在一旁观看的贺忱,却始终好整以暇。
破产和身无分文,是贺仲伯替他安排好的身份。
可是吃软饭和农民的这两个新身份,却是让贺忱觉得有些意思。
这样的身份,竟然让姜糖一点也不觉得丢脸!?
网约车司机也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姜糖接完电话,看了看路边停的车,当着陈耀州的面故意挽着贺忱的手,“老公,我们走。”
这是姜糖今天第二次挽贺忱的手。
贺忱知道她是当着陈耀州的面,故意挽他的。
他也没有拒绝。
上了车后,贺忱看着姜糖,故意问,“刚刚我没有让你感到丢脸吗?”
“有什么好丢脸的。”
姜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挽着贺忱的手,忙尴尬的松开,继而安慰他。
“你不要把陈耀州的话放在心上,有精力在意别人说的话,不如去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效的垃圾社交中。”
这些话贺忱经常对集团的高管和员工说,根本不用姜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