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口罩的白大褂拿着一根小臂一样粗的针管,里面装着蓝色的奇怪药剂。
绑在皮带上的女孩疯狂挣扎,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飙出,但又害怕外面的龙婆,只能小声求饶。
“呜呜,大哥,求求你不要给我打这种东西好不好?求求你了,我让家里给你转钱。”
白大褂似乎见惯了,抬手就是两个大耳巴子。
“他妈的乱动什么?想去狗场?再乱叫舌头给你割了。”
女孩瞪大双眼疯狂摇头,咬住嘴唇不敢发声。
白大褂猛地一下给她扎进了脖子里,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病房。
眼见龙婆走了进来,她硬生生地止住了尖叫。
“呵,龙婆我啊,最讨厌大吵大叫的人了,你们再敢乱叫就拖出去把舌头给割了!”
刚刚还充满抽泣、求饶、哭喊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龙婆满意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很快就轮到了我和欣姐,她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躺了上去。
我紧紧抓住衣角,不敢想象这么粗的针会有多疼。嘶~除了扎进去的一瞬间以外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整个身体也没有感觉,好像就单纯地被扎了一针一样。
很快,几十个女生注射完成,回去的路上遇见了另一队女生。
“哎哟,龙婆,你这新货蛮多的嘛,可惜啊,数量多质量不行。”
一个长相妖艳的中年妇女,化着夸张的妆,手里拿着教尺,一点点地划着手掌。
龙婆冷笑一声逼近她:“小红啊,你说质量不行,昨天我们B组可是赢了你们A组呢?诶,那好像是你们的王牌吧。”
中年妇女脸色瞬间扭曲起来,反手把教尺打在她身旁的小弟身上。
小弟疼得龇牙咧嘴,但一声不敢吭。
“龙婆!你就得意吧!就算昨天赢了又怎么样,你那个看看还能坚持几场,马上就要报废去狗场了吧?!”
“我们走!”
说完带着身后的人走进了注射室,我低头小心注意着那些女人,还是没有小桃。
我心里突然一紧,小桃不会去了狗场吧?!
……
接着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大操场,每人发了一瓶矿泉水,我扭开盖子大口喝了起来。
操场周围布满了围墙,最高处还有电网,四周全是带枪的打手。
我咽了咽口水,从这里也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啪!”重重的声响拉回了我的思绪。
龙婆身旁的小弟给我们大概讲了讲斗兽场的事,跟欣姐说的大差不差。
“在斗兽场内!要赢得胜利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杀了她们,二是让她们彻底失去战斗力!”
龙婆走上前,盯着我们一个个审视。
“为了锻炼你们斗兽场的存活能力,现在开始拉筋!”
说完一群黑衣男人走了上来拉我们的筋。
“放心,你们打了药,柔韧度比以前更强。”
我咬着嘴唇忍住身上的剧痛,根本不理他,他要真有那本事也不至于在这拉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