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摇了摇头,“就这酒?再来五斤,我都没事!”言毕,试了试,一手夹着一个,把二人带去卧室,高声道:“躺在床上好好睡吧。”
说完,孔丘走到门口,从里面轻轻把门反锁了一下。
“张兄?张兄?”孔丘咧嘴笑了笑,心下暗想:“你也是张伟,我也是张伟,五百年前是一家,喊你张兄,指不定谁占便宜,谁吃亏。嘿嘿。”
躺在床上的张伟呼呼大睡,没有任何反应,孔丘顺着张伟的衣服向怀里摸了摸,掏出那到竹简和毛笔,嘿嘿笑了起来,心下道:“古时候就这么神奇的吗?让我好好看看,我到底来到了什么样的世界吧?”
只见手里的那册竹简和古装电视剧的竹简外观并无不同,只是手中这册颜色有点偏重,明明只是竹简,却闪过暗金色的金属光芒。打开之后,孔丘这两天说的那几句论语,赫然在上,至于别的言语,却全然不在其中。
孔丘点了点头,“应该和我猜测的差不多,这本竹简主要是为了记录论语,只是还得研究研究。”
……
避免吵醒到二人,孔丘趁着夜色跑回之前的住宅,拿出白天提前让曾皙准备好的笔墨纸砚,他翻了翻里面好像只有竹简能用来记录东西,就随手拿出一册,打开在案。
提笔写道,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写完毫无异象,孔丘读了一遍,也是毫无反应。
孔丘试着写下别的典籍,《老子》第十九章:“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写完也是毫无异象,孔丘又读了一遍,也是毫无反应。
孔丘挠了挠头,又进行了几番尝试,都没有什么结果。
于是把这些东西都收拾整齐,全部撤了下来。从怀来拿出刚才从张伟的那册竹简和笔。
把竹简全部打开,孔丘看了看张伟记录的文字,发现好像是每句话要放在正确的位置,不能打乱论语原有的顺序。
只是不知道张伟是怎么知道论语的顺序的?难道他也是来自未来?孔丘挠了挠头,想不出结果,暂时记在脑子里。
而且有一说一,这个张伟虽然是个奴仆,但是书法刚劲有力,还真有两把刷子。好在孔丘小时候也是练过几年书法的人,区区毛笔字也难不倒他。
他想了想,挑了一句比较短的,放到对应的位置写下,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如同白天一样,只是记录文字,毫无异象发生。
他对着那本竹简默念了一遍这句,也是同样毫无反应。
孔丘试着发出微小的声音,又念了一遍,这时就如同第一次一样,凭空一个响雷,一道如同旋风的才气光柱钻进了那册竹简之中。
“卧槽!好厉害,好厉害!”孔丘瞪大眼睛,“不过怎么样上天入地呢?”
孔丘试着用电视剧和小说里面的各种方法,摸索竹简的神奇之处,却一一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