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年,周时衍在国外,有时候给她打电话,她也故意不接,慢慢两个人几乎没有联系了。
直到前两年,周时衍突然回国,在京城创立的宁腾集团,势头极其猛烈,等到她高中毕业后,才知道他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宁腾董事长。
想到这里,乔栀月有些恍惚。罢了,小时候的她那么刁蛮又难缠,周时衍居然也纵容的下去,果然是两家的利益才能让人维持表面的祥和平静吧。
她垂下眼眸,将外套挂到衣架上,“栀栀。”
背后周时衍的声音响起,她没回头,指甲微微紧了紧。“我不会害你的。”他沉沉的声调接上。
乔栀月深呼了一口气,转身:“我明天去学校了。”
听到她的话,周时衍眉头皱了皱,明显有些不悦,“在家养病。”
“周总的房子,我消受不起,上楼下楼不方便。”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那天她膝盖的疼痛至今都记忆犹新。
听到她的话,周时衍沉默了半晌,一时无言。
乔栀月懒得等他下文,直接一瘸一拐地蹦着上楼梯。没跳两步,被人不遗余力抱起来。有白给的力气,不用白不用,她在他的怀里安安稳稳的,没有挣扎。
周时衍直接大步将她抱紧卧室的床上,轻放下来。
“好好休息。”抛下一句话,周时衍退出房间,在门口静静看了她一会,关上门。
第二天醒来,她看了一下时间,已是中午,简单洗漱了一下。
张姨敲了敲门,“小姐,饭给您端进来吗?”
乔栀月打开门,顿了一下,“我一会回学校。”
见状,张姨面色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是想说什么,“怎么了?”
“周总说,这几天都仍您在川栖别墅养病,学校那边已经给您请好了假……”
听完,乔栀月气笑了,这是把她锁在家里面不让出去了?搞限制人身自由这一套?
当真是好样的。
接下来几天,乔栀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窝在卧室里,每天除了让张姨送饭,剩余时间都死死关着卧室门。晚上周时衍回来,她也和他零交流,完全置之不理,似乎她只是在川栖别墅的一个租客。
终于等到乔栀月的腿好的差不多了,至少是不影响正常走路,她听到门口响动,是周时衍回来了。
她推开卧室门,在最近的几天内第一次直直看着他——依旧是一身高定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眉眼淡然如同谪仙般不淤泥于尘世。
“周时衍,我要出门。”她毫不客气地开口,抱着手臂昂着头看着他。
周时衍有些恍惚,几天未见,她神色好了许多,至少脸色红润了不少,之前尖尖的下巴也养回来了不少肉。
“再过几天。”他抛出一句话,从她身边略过,乔栀月见状,伸出手臂一下子拦住他的去路。对上他慵懒的目光。
“明天,我必须出去。”
周时衍轻笑一声,性感的嗓音溢出喉咙,大掌捏住她的小臂,一下子将乔栀月代入他的怀里,不轻不重揉捏着她的腰,心里满意了几分:终于长出来的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