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琴被吓得浑身哆嗦，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但她那挣得过张六子，张六子两腿夹着她的两腿死死地把她挤在炕沿上，伸手把她的衣服一层层撕扯下来，栾琴急了，双手狠命地捶打着张六子，从张六子的脑后揪扯着他的头发，张六子吃不住疼，他两手掐着栾琴的腋下一把把栾琴掀翻在炕上，随手抓住栾琴的裤腰一用力，把栾琴的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一窜骑在栾琴身上。栾琴恐惧得喊都喊不出来了，慌乱中她正巧一把抓住刚刚自己放在炕上的纳鞋用的锥子，她疯子一样照准正在解自己裤带的张六子裆下狠命地扎进去！

张六子嗷地一声捂着裆下窜起来，一头从炕上摔到地上。

栾琴也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服，她举着锥子，剑指张六子咬牙骂道：“王八蛋，你个不知死活的色棍，我对象是齐齐哈尔部队上的干部，你*军婚我叫你坐一辈子牢！”

张六子疼得满头是汗捂着下身在地上滚个不停，听栾琴如此一骂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躬身爬起来捂着痛处就往外跑。

栾琴长长松了一口气，连忙穿好裤子衣服，忽然发现刚才厮打中把火盆打翻了，火盆里的火炭撒了一炕，把炕席烧得滋滋直冒烟，她惊慌地抓起扫帚又是拍又是扫，眼泪扑簌簌落尽灰里浇在火炭上嘶嘶响个不停。

香秀直到傍晚才见张六子灰头土脸的来叫大家伙儿收工。看着张六子走路弓着腰，不敢迈大步的样子，香秀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她做扣儿引贪色的张六子去欺负栾琴目的就是想赶走栾琴，现在看张六子的样子一定是没得手还吃了亏。看来事情还得靠自己了，香秀忍着阵阵涌到嗓子眼儿的呕吐回到家里。

第二天香秀等张六子媳妇跑去打扑克以后，自己也悄悄的从马厩后溜出去直奔蔫人儿家里。

推门进屋，栾琴还如那天隔窗看到的一样坐在火盆旁纳着鞋底儿，只是火盆旁多了一个矮炕桌，那是栾琴昨天把炭火烧过的炕席用布补过后嫌不好看拿矮桌来遮在上面的。

栾琴不认识香秀，见是和自己一般大小一个姑娘，就没留什么戒心，热情的让香秀炕上坐。

香秀也不客气，自来熟地脱鞋上炕围着火盆坐在栾琴身边。

“呦，姐姐的针线活儿真好。”香秀歪着脖看着栾琴手里的鞋底儿言不由衷地搭讪说：“看大小是给蔫人儿的吧？”

“嗯，看大哥那双棉鞋破得不成样子，我就学者给他做双试试。”栾琴脸红着说，她为自己笨拙的手艺感到害羞。

端详着栾琴羞怯斯文的样子，香秀怎么也想象不出她使用什么办法逃过张六子的。

“往年都是我给他做的，今年我身子不舒服，我思谋着哪天上县上给他买双现成的穿着更舒服些。”香秀故意把语音说的一场缠绵，仿佛和蔫人儿一家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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