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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被莫少白赶出赌场。

虽然换住处的计划泡汤，但手里的钱也够母亲吃上一段时间好的了。

我从浚河县最好的酒馆买了一份醉仙鸡打包回山上。

再见到母亲时我快认不出她了。

整个人瘦了一圈，头发也来不及梳洗。

在她身上已经快看不出京城夫人的形象了。

之前我也四五天不回来，但这次足足消失一年半。

她疯了一样找我。

来浚河县寻，从没有人见过叫谢栀的姑娘。

她又跋山涉水的回京城谢家却连城门都没进去。

若是我再不出现，她怕是真的会出事。

我将醉仙鸡给母亲。

她还没缓下来的心又猛地攥紧，随意拿了个棍子往我身上抽。

“这是从哪里来的？这一年半的时间你都去干了什么勾当，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

我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醉仙鸡没有回话。

我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不好的事，但确实杀了人。

我跪在佛前思过。

这是母亲惯用的惩罚手段。

“施主诚信悔过，会得到佛祖保佑的。”

主持出现在身后。

我抬头看向面前俯视一切的佛像。

跪了这些年，它又保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