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又收起了刻薄的嘴脸,苦口婆心地开始劝严谨。
“你媳妇儿她不仅偷鸡,她还偷男人,你要真想好好过日子,还是赶紧跟这种贱人离了得好,你人好,婶子到时候肯定给你找个好姑娘……”
姜穗闻言,脸色一黑,看帅哥的心思也歇下来了。
“婶子,你可不能随便泼人脏水啊,我方才一出来就见着有只黄鼠狼在鸡圈里乱窜,便想着把黄鼠狼赶走,没成想婶子一来,那黄鼠狼就跑了,婶子误会我也就罢了,却也不能平白说我我偷人啊!”
偷鸡的事确实是原身做的,但是她清清白白,自然不能让别人这么污蔑,便想了个法子应对。
不过偷人这事原身确确实实没做过,流言可以胡诌,记忆总不可能作假。
她眼神一沉,面色发冷地看着他们,说道:“婶子,人有两只眼,可别往一处看,说话要讲证据,谣言是要烂舌头的。”
李婶闻言,冷哼了一声,尖酸刻薄地道:“这还用证据吗?就你这一脸狐媚相,尽会使一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咱们村里谁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啊?”
“李婶。”严谨眉头紧皱,顺着姜穗的话冷着脸道,“烂嘴的话少说为好。”
严谨不想姜穗被骂,便准备带着她离开。
姜穗却抬起手一把摁住了他,示意他不用管。
这事今天要是不解决,她偷男人的谣言只怕会被这群长舌妇传得沸沸扬扬,她不想闹事,却也不怕事。
尤其吃不得半点亏。
姜穗冷眼看着她们,心想:这么喜欢胡诌,搞得谁不会一样?
眼珠子一转,姜穗的目光就落在了嚷嚷声最大的李婶身上。
“李婶真会说笑,不过挺巧的,我昨儿个看见王叔去你屋头了呢,你俩搁屋里聊啥呢?王叔怎么待了老半天才出来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走眼了,倒是今儿个一大早,我又听到陈叔跟婶儿你在屋里说什么悄悄话……”
姜穗犀利的眸子落在李婶身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下贱坯子,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李婶没想到姜穗这般牙尖嘴利,她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当即就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要跟姜穗撕破脸。
姜穗要的就是她这反应,见她要伸手过来扯自己头发,她立马躲严谨身后去,然后装作一脸无辜道:“李婶,我是说错什么了吗?还是说,今天跟你说悄悄话的其实是村头的老张哥?”
严谨在前面挡着,李婶压根就没法近姜穗的身。
李婶打不到姜穗,只能气急败坏地指着她呵斥道:“小贱人,你给老娘闭嘴!”
看到这里,围在一边凑热闹的几个老嫂子都开始面面相觑起来,似乎是在互相确认姜穗这话真不真切。
“姜穗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说不准呢,她家老李头毕竟走那么多年了。”
“你们还别说,之前我就觉着不对劲了,她一个寡妇,老是有事没事叫老陈和老王去她屋干什么,不会真有一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