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的是文青这个死丫头,以前真是瞎了眼,以为她木讷好摆弄,没想到得势后连话都不跟自己讲,原本还想套点什么,现在全部没戏了。
绯儿暗自咬牙,眼中露出一抹愤恨。她望着手中的银盆,继而冷笑。这不,还是让自己逮到机会了吗?蠢货就是蠢货,攀上再好的枝也是蠢货,更何况还是一枝随时会折断的枝。
绯儿朝凤霜白的门口甩出一抹讽刺。
哪知,门突然打开,绯儿一时间还没有做出反应。
望着还来不及收起嘲讽的绯儿,凤霜白露出一丝冷然,她瞥了绯儿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
“今日文青怎么没有来?才干了这么几日,就劳烦绯儿姐姐,难道是偷奸耍滑去了?”
绯儿听不出凤霜白语言中的嘲讽,以为她是真心舍不得自己,心里分外得意,但她还是故作谦虚的说道:“不碍事,小姐心疼,绯儿知道。只是绯儿来到小姐的院子,怎么能不为小姐做点事情呢?”
这番话说得至情至理,就像一个忠仆对主人做得一种宣誓。
可是,凤霜白的心里却冷笑一声,果真是至纯至善的忠仆,留在这里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还联合他人暗算自己。这样一个忠仆,她可不敢劳驾。
但是,她必须蛰伏,以她现在的实力,若是真得和他们抗上,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这还是得进了扶桑学院再说。
于是,凤霜白转过身,让门外的绯儿进来。
“文青今日去哪里了?”
凤霜白漫不经心的问道。
绯儿心里得意,她以为凤霜白是要追究文青的失职,吞吞吐吐地说道:“绯儿也不知道,今日大早,我起床就发现文青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然后……然后绯儿就见她匆匆忙忙地走出院子,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知道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说完,还挤出了一抹担心的神情。
凤霜白敛下神情,她细细分析绯儿的话。从头至尾绯儿都没有讲出文青的去处,可话里话外,却处处透露出文青的诡异行踪。这无疑给自己种下怀疑的种子。
晨露微凉,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如厕之路的文青终于拖着虚弱的步伐走向凤霜白的房间。
“小姐……”
弱弱的声音让房间里闭目养神的凤霜白大吃一惊,她连忙将门打开,想知道文青究竟出了什么事。
门外,文青脸色惨白,体虚气浮,她无力的倚在门栏上,如一朵被风雨摧残而打焉掉的小花。
“你怎么了?文青?”
凤霜白看见文青如此模样,十分着急。她一边问一边快速的扶文青进房间。
“文青不知道,今儿一早,我起床喝过早茶给小姐送水的时候,就感觉肚子不舒服,接着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去茅房……”
文青有些赧然,她脸色微红,手指不停的搅动着衣服,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
凤霜白瞬间了然,怪不得,今天早晨不见她的踪影,想来,她是中了绯儿那死丫头的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