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刑远抬眸,把手中杯子轻轻的放在茶几上,“听说你的时间很多,竟然做起了红娘。”死女人,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别人即使需要媒人,也不应该是她。自己的生死还被人掌握,竟然管起别人的闲事。
终于言归正传。
羽晨明白,一定是阿珍告状了。死女人,即使讨好他,早迟会被开除。
“不懂你的意思。”羽晨装糊涂。
“听说你为阿牛和阿芬千针引线。”刑远竟然鼓掌,嘴角一抹奸笑,“我现在还是一个单身,要不要帮我物色一个。”
“真的还是假的?”羽晨想到了阿珍,他们绝配。
“真的。”刑远依然冷冷的端详着眼前女人,不论什么表情,都感觉好看,只是可惜他们注定不是同类人,永远是在平行线上。
“我看有一个很适合你。”
“谁?”刑远瞅着她,嘴角一抹邪恶的笑容,“不会是你想毛遂自荐吧!”即使想嫁给我,我可能也不会接受。那样辜负了父母的养育,也愧对列祖列宗。
想得美,就是天下男人死光了,也不会嫁给你,我羽晨只有唯一的男人许知文。
“阿珍啊,我看您很相信她,她也很忠实您,只要风吹草动的事,您就知道了。”羽晨故意说成您就是想气气他,明明就是在耍她,还把她动作傻瓜。
“啪!”刑远将杯子摔在地上,本来是想上前打她耳光,可是这次忍住了。羽晨的话让他十分恼怒,阿珍本来就是他深恶痛觉的那种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提起做他的女人,那不是一般的羞辱。
“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让你去侍候外面的狼狗。”刑远用手抚摸了一下激动的心脏,他的眼光再差,哪怕当和尚也不会要阿珍那样的女人。
“我本来就是在侍候一条狼心狗肺的狼狗。”羽晨觉得刑远有时还不如一条狗,起码没有狗通人性。
“我看你最近是活腻了。”刑远取下领带,就把羽晨的双手捆绑起来,不好好收拾,就不知道厉害!
不用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那一刻,羽晨知道又得罪了刑远,她将要受到惩罚,这种惩罚会让她生不如死。
“竟敢骂我是狗,今天就要你看看我这条狼狗做得怎么样!”刑远恼羞成怒,我是狗,那你父亲当年算什么!比狗都还不如,现在还没有忘记母亲当年苦苦的哀求,要是他有点任性,母亲不至于被糟蹋,父亲也不会被打死。
本来还想骂,可是羽晨嘴被刑远的嘴堵上。
就在书房里,刑远又把她就地正法,而且还是连续三次。
没有温柔,只有无情和粗暴。
刑远想到母亲,他的血就在沸腾,老是有一种欲望和冲动。脑子总是出现母亲痛苦的脸,还有羽晨父亲张牙舞爪的样子,虽然他的面貌已经模糊,可是想到羽晨就是他的女儿,他拼命用力,好像要把羽晨吃得骨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