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笑笑,用一种敬畏到令人诧异的语气道:“你没听错,你们口中的萧牧之,就是位极人臣、与君比肩的一字并肩王,萧王!”
古有秦王、赵王,受封一疆,权倾一方。
今有萧王,铁马金戈,勒石燕然!
全场死寂。
陆乐只觉头皮炸裂,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干笑道:“你别开玩笑了,牧之虽然厉害,但也不至于到那种程度。”
他对于萧牧天的称呼已经变了,字里行间,想要突出自己与萧牧天关系很好。
“你觉得,朱雀袍,是在跟你开玩笑?”
一句话,让陆乐哑口无言,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也被掐灭。
没错,那可是朱雀袍!
哪怕是顶级豪门、封疆大吏,都难以驾驭。
欲戴王冠,必成其重。
与国同辉四个字,并非是一般的权贵,可以承受得住的!
陆乐总是有意无意,想要忽略这一点,不愿承认萧牧天非凡俗之辈,但事实证明,他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林佳琪数次深呼吸,想要平复心境,但仍无法按捺心中的波涛汹涌。
阔别十年,没想到自己的同窗,已经成就了如此显赫的功勋,与他们之间拉开了宛如天堑般的差距。
十年之前,他们还共处一室,身份相仿。
十年之后,双方已经有云泥之别!
“太厉害了,萧牧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俞如曼泪珠成串,滚滚滴落。
这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其余人等,或羡慕、或嫉妒,或激动、或叹服。
唯独陆乐一人,面如猪肝,浑身发颤。萧牧天如今的身份,根本不是他的阅历和见识,能够想象的!
他,无路可走,唯有服从。
“各位沿着这条路向前,我已经安排了专人,送各位回家。”年轻男子让开半边身子,提醒俞如曼等人先行离开。
至于陆乐,则被男子另外半边身子,遮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
临走之时,俞如曼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牧之的朋友吗?”
男人微微摇头,“我不配做他的朋友!”
“我名关岳,有缘再会!”
......
俞如曼等人走后五分钟,关岳才自停车场出来。
“今晚21点55分,会有一辆从金城市开往宁古城的高铁。第8节车厢78号位置,有一个名为陆乐的年轻胖子,我希望在凌晨之前,看到他的人头。”
“是!”
电话彼端,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
挂断电话,关岳深吸一口气。
“先生虽然从未开口,但是我不能权当没有发生,辱王者,死!先生,请原谅我这一次擅作主张。”
挥手一招,一辆早已待命的商务车迅速驶来。
关岳匆匆坐上车,“去帝家苑。”
帝家苑,是金城市地标性建筑,是金城市最顶级的名流居住的地方。
因为萧牧天要暂住,所以陈楠就买下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