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晚瞬间妥协,任由他检查。
裤腿卷起,看到她两条白皙娇嫩的腿上多了两块显眼的乌青,陆桁的心揪了揪,眼尾爬上一丝薄红:“怎么摔得这么严重?”
“不疼的。”
陆桁挖了一些药膏在指尖,然后抹在那淤青处。
“嘶!”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宁言晚倒吸了口冷气。
“弄疼了是不是?”陆桁大手僵了僵,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本王轻一点。”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宁言晚耳朵发热,羞赧地别过脑袋,而一股羽毛般的触感扫在腿上,又酥又痒,让她的心中生出无法平静的涟漪。
须臾,身下不由自主地一热,她顿时绷紧身子。
认真擦药的陆桁感受到她的反应不太对劲,抬眸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又弄疼了?”
宁言晚脸红如火烧云,身上每一颗毛孔都散发着窘迫和难堪,仿佛像是做错了什么坏事一样,把脑袋深深埋到他的肩窝里,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袍前襟,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
她、她竟然……
太、太丢人了!
怎么办?!
陆桁不明所以,大掌轻抚着她的脊背,薄唇凑到她耳畔,焦急地问道,“阿宁,到底怎么了?”
宁言晚脸埋得更深,不知所措的同时,一股羞耻感涌上脑门,漂亮的云眸瞬间盈满雾色。
怀中人炙热的呼吸全部扑撒在陆桁颈间的肌肤上,他的呼吸顿时沉重了几分。
忽然感受到一滴滚烫的泪砸了下来,顺着他的肌肤纹理滑入锁骨,陆桁瞬间紧张万分,强制捧起她的小脸,让她正视自已。
“阿宁,不是说过……”见她小脸又红又烫,额头布满一层细汗,陆桁的声音戛然而止。
宁言晚满眼无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桁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又认真思索了许久,终于想到她反应异样的原因,低声问道:“是不是……来癸水了?”
宁言晚轻咬着下唇,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别说她难为情,陆桁一个大男人更难为情,俊脸忍不住红了红。
“咳!”干咳一声后,笨拙地把她抱到床榻里侧,翻身下床,“本王去拿套干净的衣服。”
陆桁拿来一套干净的衣裙给她后,便去了外间。
而宁言晚换好衣服,发现自已根本没有来癸水,整个人都傻了……
调整了好久的情绪才走到外间,瞥了眼坐在椅子上的陆桁,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朝外面走:“我先回去了。”
陆桁大步跟上,并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本王送你回去。”
没等宁言晚出言拒绝,温柔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说,女子癸水期会腹痛,本王……”
“陆桁!”宁言晚尴尬得想立马从这世上消失,羞愤地打断他的话,“你不许再说了!”
“好好好,本王不说。”
“你的身子刚恢复,需要好好休息,先放我下来。”宁言晚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