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一向优秀的女神怎么会出这样的差错。
秦沫提着水果站在住院楼下,抬头注视着高高的住院楼。
片刻后她调整好呼吸,嘴角牵出一抹微笑。
这虚假的繁荣,也是时候撕破了。
秦沫走到病房门口,却正好听到孙卓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孙卓这时候来这里,难道?
“这是学生会老师和同学们共同的决定,大家也是为了你好呀。”
“为我好?你们要取消我的毕业表演资格啊,这是为我好?”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吕曼根本无法接受。
“你现在腿受了伤,医生说这三个月,你都要静养,你不能参加排练了呀。”孙卓也有些头疼,但是他还是要传达学校的安排,“就算是你能赶在演出前恢复,这中间的排练你参加不了,老师们也不能冒险让你上台啊。”
“够了!我不想听了,我这么久的准备,就这样没了......没了......”
吕曼已经濒临崩溃,孙卓便退出了病房。
推开门正好和秦沫迎面碰上。
“沫沫?”
孙卓想开口,却顾及到吕曼还在,便对秦沫发出邀约:“沫沫,我想和你谈谈,你能跟我出来一下吗?”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总得来。
“我是来看吕曼的。”
“没事,我可以在外面等你,你们聊完了出来再来找我!”
看来今天是躲不掉了。
“好吧。”
此时的孙卓还不知道吕曼摔倒的真相,他以为秦沫是关心吕曼所以才来探望,便走到一边的楼梯口,想给她俩留下独处的空间。
秦沫推门进去的时候,吕曼还是保持着蹲坐在床上哭的姿势,双手抱住了膝盖。
看着她现在狼狈的样子,秦沫一时不知道是何种心情。
吕曼偏过头看到了秦沫。
“你来做什么?”此刻的吕曼赔了夫人又折兵,连表面的和气也不想维持。
“我来看看你好点了没有。”
“呵,恭喜你啊,毕业晚会你可以独舞了!”
“你其实没必要跟我阴阳怪气什么,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听到这话,吕曼终于直起身来,对着秦沫。
“你...你什么意思?”
“我都看到了,你原本是想推我下去的吧?”
肯定的语气,不掺杂过多的情绪,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事。
吕曼这才注意到,今天的秦沫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
周身散发出的是一股清冷的气息,再也不是那个人畜无害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怎么会提前防备她?
“你?”吕曼试探地开口。
“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了,所以,以后不要自作聪明了,大家各自安好,你说好不好?”
秦沫直直地看着吕曼,那个黑暗的夜晚像虫子一样,丝丝缕缕地爬上秦沫的脑海,她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样的气息让吕曼也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