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性胆小，这样的阵势，的确不多见。

老5一见11走进来，便赶紧起身迎接：“11姑娘，恭候多时了！”

11赶忙道：“5……老爷，客气了客气了。”

老5连忙安排11上座。

11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心中更加有些打鼓：“不知5老爷请我前来，所为何事？”

老5看出了11的紧张，笑道：“11姑娘不必紧张。今日特意清场，主要还是为了咱们谈正事方便。老夫今天要求姑娘的事，不便为外人所知。毕竟隔墙有耳。”

11稍稍放下心来。“5老爷但说无妨。”

老5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

“11姑娘，老夫离开后，不知姑娘有没有推断过老夫的身份。”

11赶紧摇头：“我一直都很忙……当然没有妄加揣测。5老爷千万不用担心。”

老5看了看眼前这个过于天真的姑娘，几乎想叹气。

11偷瞟老5的脸色，有些嗫嚅：“5老爷，您这是……”

老5长叹一声。

“11姑娘，就叫咱家5总管吧。若是嫌麻烦，叫声‘公公’也行。”

11刚想问话，却陷入了思索，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惊恐起来。

公公……

“你是太监！”11失声叫道。

老5呛了一口水。

是白痴吗？！这个11？！现在才反应过来？！

居然就这么大喊了出来！

惊愕之余，老5更多的是庆幸。

幸亏清场了！

老5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不错，咱家的确是个太监。像咱家这种人，一般都是在宫里为皇上办事。皇上贵为天子，要务缠身。许多情况下，不可能亲自前来问诊。”

11就像被定在椅子上一样，动都动不了。

当她明白了那个“不能亲自前来问诊”的人究竟是谁的时候，她几乎弹了起来：“皇上他难道也不行——”

老5身手矫捷地猛扑上去，死死捂住了11的嘴：“嘘！你这丫头，是找死不成！”

11脸色发青：“难道……那个人……有……相关方面的……”她攥紧拳头，终于艰难地说出口：“难言之隐？”

老5面色沉痛：“不错。”

11捂住眼睛。

皇上……难言之隐……不行……

脑子里几乎都有画面了。

11使劲敲了敲自己的头。

老5感觉自己快要哭了。

“姑娘……我实在不能眼看着大胤就这么颓败下去！先皇驾崩之前，曾经再三嘱咐我，让我好好辅佐当今圣上……可是为何偏偏……这等惨剧会降临在皇上身上呢！！”

11被这悲痛的气氛感染，也不觉动容。

老5看着11的反应，觉得火候已到。他趁热打铁，提出了自己的终极要求：“11姑娘，想必你也已经猜出来了。咱家此行的用意，就是希望能够请到送子麒麟，亲自为皇上诊治。”

11结结巴巴：“送子麒麟……那是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