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江鱼如何?”陆时砚沉思了一瞬问。
“江鱼......江鱼......”江渔眠念了两遍,觉得还得为自己争取一下,“我好像听说过一句诗,叫什么江枫渔火对愁眠,不如,叫江渔眠吧。”
陆时砚没有意见。
江渔眠想要说什么,眼角的余光看到不远处飞窜过一只野鸡,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
“相公,你在这等着,我去捉野鸡。”
“你还伤着,野鸡敏捷的很,不好捉,你不可能......”会捉到的。
话音还未落,陆时砚就看到那野鸡宛若喝醉了般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江渔眠的脚边,然后昏死过去。
江渔眠:“......”
陆时砚:“......”
“我去把它清理一下,晚上炖汤喝。”江渔眠捡起脚边送上门来的战利品,还有些被大奖砸中的懵逼。
“你还伤着,我来。”陆时砚挣扎着要起身。
江渔眠连忙按住陆时砚的肩膀,“你都病的爬不起来了,别逞强,我可以的。”
陆时砚病的时间有些长,身体亏空严重,情况很不好。
她虽然头还疼,甚至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可比起陆时砚来,强多的。
清理好野鸡之后,江渔眠就要上山。
“不行。”陆时砚阻止了她,“你人生地不熟的,上山太危险了。”
“我去采些草药,没有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江渔眠神色坚定,“我不进深山,就在山外面转转,不会有危险的。”
陆时砚还是不同意。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真有事就晚了。”
“可我们现在这情况,拼一下才有活命的机会,不然......两条命就都没了!”
看着江渔眠离开的背影,陆时砚握紧拳头,他有多久没有过过这种穷困潦倒的日子了?
前世他官运亨通,平步青云,直至首辅。
奈何君王忌惮,政敌算计,亲人背叛。
几番算计之下,死于非命。
一睁眼,竟然回到了二十年前。
回到了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
春天,万物复苏,山上的野菜很多。
药草也有不少。
江渔眠顺着山路采了不少药草,不知不觉间,就走的远了些。
突然,江渔眠眼前一花,一只兔子从她面前快速跑过。
江渔眠下意识的追了上去。
可那兔子速度太快,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也是,一只傻乎乎撞上来的野鸡已是天大的运气,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她有些失望的转身,眼角的余光扫到不远处的峭壁的缝隙里。
江渔眠眸光一凝,露出了兴奋的光。
是灵芝!
真的太好了!
灵芝年份和品相极好,江渔眠小心翼翼的将灵芝放到小篮子里。
生怕被人瞧见,又把采来的草药盖在灵芝上。
做好这个,江渔眠又在周围采了一些野菜才回去。
陆时砚在家里等的着急,几次想要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