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被盛凌枭折磨了整整五年,在他几乎病态的占有欲下失去自由,失去家人和朋友,失去一切!只能成为梨园这个精致牢笼里的一只金丝雀!
盛凌枭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你只能属于我,也只能待在我身边。”
“不放我走是吗?”
阮心悠慢慢的退到了墙边,抬手捡起一块白色的碎瓷。
“你想干什么?”
盛凌枭英挺的眉狠蹙起来,大踏步走向阮心悠。
“你最好不要玩那种寻死觅活的把戏,不然,我不介意给你带上镣铐,彻底让你失去自由——”
“那就给我的尸体带上。”
阮心悠忽然冷笑出声,将碎瓷横在了自己颈间——
割腕不会有用,只有割喉......
“阮心悠!”
鲜红的血喷到盛凌枭脸上。
穿着白色睡裙的女人瞳孔逐渐涣散,殷红的血在地面上蔓延开——
“阿阮!”
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逐渐飘远:“叫医生来!阿阮!”
阮心悠淡漠勾唇,听着那声音逐渐边远,缓缓合上眼皮。
......
“悠悠?”
耳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呼唤——
“宝贝儿,今天是你生日,怎么还在赖床呢?快醒醒。”
生日?
阮心悠想,她都已经死了,还过什么生日呢?
但是那道声音,却让她觉得分外熟悉。
她慢慢抬起眼皮,面前那张温婉的脸逐渐变得熟悉。
妈妈?
她不是在阮氏破产的时候......跟爸爸一起跳楼自杀了吗?自己也应该是割喉死了才对。
“你这孩子,愣着干什么呢?”
阮夫人笑得温婉,看着女儿盯着她发愣,不由得抬手揉了揉她浓密的黑发:“今天是成年礼,好多贵宾在楼下等着咱们阮家的小公主呢。”
“妈妈......”
感受着头顶那股温热真实的触感,阮心悠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她顾不上考虑是什么情况,就一头扎进母亲怀中:“我好想你,我想爸爸,我......”
阮夫人疑惑的皱紧了眉。
“傻孩子,做噩梦了?我和你爸这一个月,不都陪在你身边筹备你的成年礼吗?”
成年礼?
怎么可能,她已经26岁了啊......
阮夫人温柔的笑了笑:“快点下来,别耽搁了,今天盛世那位总裁也来了,妈妈要先下去应酬。”
盛世总裁,盛凌枭?!
阮心悠浑身一颤,阮夫人却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带上门走了出去。
她环顾一圈房间,看着那些熟悉的摆设,下意识攥紧了掌心。
难道她重生了吗?重生到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
彼时她还是阮家的掌上明珠,第一次见到那个孤傲偏执的疯子,原本以为只是昙花一现的邂逅,却没想到最后那个偏执的男人居然会爱上她......
现在生日宴会还没开始,她还没和那个人产生交集,她还有机会......不要让那个偏执狂将她绑在身边!不要让阮家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