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每个人的口感都不一样，包子好不好吃也不能一个人说的算，这种直觉性的东西，因人而异，而且，表面上看起来确实跟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

“如果你想早点回去的话，请正面回答！”

见惯太多犯人，审讯经验足够丰富的张福芸并没有陈三婶的这句“正理”，而放弃敲定最后证词的机会。

“你……”

在张福芸的强大攻势之下，以及时不时地敲打那张突出笔录做威胁，陈三婶有些崩溃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我承认，我当时是想白吃他包子来着，可你想想，谁让他包子卖那么贵，还在我家楼下！”

听着陈三婶的语气开始急促，说话也没有个正确的逻辑，处在黑暗中的张福芸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说道：“所以，他的包子是好吃的？”

张福芸的这个问题让陈三婶瞬间崩溃了，就为了一个包子好不好吃，把我弄到这里来？别忘了，当时的张福芸是直接对陈三婶上铐子了啊，街坊邻里可都看着呢，这可是丢人丢到大姑妈家里了！

“是好吃，可是也不用卖那么贵吧？他自己都说了，成本不过十块钱！”

陈三婶有些愤愤不平，就算自己说了假话，又怎样？

还不是他不对在先的！

可是，张福芸却没有这样想，在陈三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福芸已经要到了她所想要的答案：“在这上面签完字，你就可以走了！”

“就、这么简单？”

陈三婶被张福芸的话给弄得一愣，虽然她不太认识字，但是写自己的名字还是可以的。

重点是，早知道这么简单，干嘛还在这里磨叽半天啊！

不过陈三婶还是有点担心，这签字的感觉就好像是古代的画押，这倒是让她有点担心：“我这签字，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我怕麻烦，我可不想再来这个鬼地方了！”

面对陈三婶的问题，张福芸笑了笑，说道：“放心，你跟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签完字就可以走了！”

“好！”

陈三婶也是痛快人，当然，重点是，她并不喜欢这里的环境，还被当做犯人一样的被审问！

“小芸姐，这是我给你买的晚饭，你一天都没吃了，工作重要，但身体更重要，多少吃点！”

出了审讯室的门，阿黄就一脸讨好地走了过来，嘴里还不忘嘘寒问暖。

“放我桌上吧！”

张福芸刚把手机开机（她在审讯室的时候，手机都是关机的），就看见有所长司马刚打来的三个电话，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司马刚这不是在外面开会么？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而且，还是三个？

“哎，小芸姐……”

阿黄还想说什么，就被张福芸给打断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先送她们婆孙俩回去吧，我先回个电话！”

看着张福芸往外面走的背影，阿黄咧了咧嘴，小声道：“我才不会没空地送那个多嘴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