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如愣了愣，回头看着我，有些挑衅的微笑。

“魏小姐姐，如果我知道你在家，我一定会让周凤仪早点回来。”

“今晚我没有看到流星。他怕我失望，只好带我去放烟花。”

“小魏姐，对不起，你要怪我，别生对方的气。”

我喝了一点酒，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站起来，向她走去。

直接问：“我的玉卡在哪里？”

唐月如内疚地眨了眨眼，仍然微笑着：“你是说保险箱里的玉卡吗？”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看上去一文不值，就把它们扔了。”

我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手脚一瞬间冰冷，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的脑海里充满了母亲去世的那个下午，她紧紧地拥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擦去我的眼泪。

她告诉我不要害怕。她说她不会走的。

她说她告诉佛陀没关系。

“玉卡在那儿，我妈妈也在那儿。”

我把杯子扔向唐月如。玻璃碎在大理石上，飞溅的碎片割破了她的腿。

她害怕了，于是后退了两步，缩到了周的身后。

可怜地叫道：“好痛。”

我撕开她的衣领，歇斯底里地问：“你把它扔哪儿了？你把它扔哪儿了！”

周凤仪走过来拦住了我。我打了他一巴掌，骂他：“我们还没离婚，你为什么把她带回来？你为什么让她碰我的东西？你凭什么！”

“你等不及要和她上床了？周凤仪，你恶心吗？”

他野蛮地抱住我，抚摸我的头发，压住我的声音，用沉重的声音说：“小魏，冷静点。”

“要我带你去你的玉卡吗？”

“你不要哭，我求你不要哭，我看起来很苦恼。”

9.

我的玉卡今天早上被唐月如扔掉了，还不应该被处理掉。

周凤仪开车送我去垃圾站，一路走来。

他陪我在垃圾堆里翻找。有洁癖的人不怕脏，不怕臭，手上满是泥。

从黑暗到黎明，我什么也没发现。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很无助。

天空的金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咬着嘴唇忍住眼泪，忍住力气，不敢让自己哭。

垃圾站的老夫妇可怜地看着我，一起过来帮我找。

最后，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奶奶叫我：“姑娘，过来看看，是这个吗？”

我突然站了起来，一瞬间，我就晕了。我不能照顾这么多。我从垃圾堆里拿出鞋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