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31 编辑:小编
没有人比她更害怕提以前了,只要想到那些往事,魏清越瞬间就从一个完美宠爱她的丈夫,化身为那个只知道掠夺或威胁她的恶魔。
她又不得不想起一个人。
她唯一愧对的一个人。
小时候她总在书上看到白月光这个词
她问外婆什么是白月光?
外婆说爱不了的人就叫白月光,是注定不能在一起,心头永远留有亏欠和惦念的人。
小时候的她根本就理解不了。
直到遇到了江舍。
这个名字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过了。
还想什么呢?
她嫁给了魏清越,也有了儿子,虽然心里对魏清越感情不深,但对这个儿子,季舒是极其疼爱的,为了儿子,她也不会离开魏清越,即使这段婚姻令她感到无比窒息。
再说她也根本就逃不开!
送完儿子上兴趣班,她回到了家。
浴室背篓子里全是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昨晚他又是凌晨回来的,她还记得在黑暗中有双无形的手把她勒的喘不过气。
已经是常态了,多少次半夜他工作回家,她睁开迷糊的眼睛, 发现有个人在自己身上,伴随着疼痛和恐惧,看见他的面孔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吓得她几乎崩溃。
而魏清越这时就会去吸她的眼泪,哄她,“晚晚...心肝儿,我想你。”
“乖宝贝,喜欢吗?季舒...。”
“告诉我,晚晚...”
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半夜出现,总会让她想起那个晚上,她酒醒发现一具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身体伏现在自己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将她掩埋,这对一个十八岁尚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简直太残忍了。
从此以后,季舒常常被噩梦惊醒。
都说一些无法承受的痛苦就是噩梦的摄影,在梦里无限放大,就像灵魂上结痂被粗鲁的撕开,没有流血,但还是好痛,因为足够真实。
季舒干练的收拾眼前这些衣服,仔细揉搓,晾晒,动作一气呵成,现在的场景是十七八岁的季舒绝对想象不到的。
世事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
季舒常常在想,是不是自己十八岁之前的人生过得太幸福了,以为什么都可以握在手里。所以老天爷要告诉她一个道理,幸福是可以从指缝间溜走的。
“季舒,在看什么呢!”他睡醒了,喊了几声小妻子,都没听到回应。他的小妻子在发什么呆呢!“晚晚,替我打领带!”说在他的头已经低低凑过来了,于是季舒只好任劳任怨的替他整理衣服。
魏清越就是喜欢让季舒帮自己做各种像这样亲密的小事,因为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和季舒密不可分。
“没事儿就让清霜多陪陪你,我记得你俩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挺好的?对,以前是好过,就是因为太好了,太信任她这个朋友了,才让她现在得到这么多惩罚。
季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装作没听到,随手翻起桌上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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